宋问:“……”
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随他们去吧,反正宋问不想管了。
只是, 那满城风雨传了不到两日, 关于宋问身世的流言,开始传了出来。
先前还只是在朝廷内部之间流传, 于宋问没多大影响。如今全长安百姓, 都热情洋溢的进行议论,导致宋问几乎不敢出门。
当年许贺白与宋若之间的事, 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。沉寂二十来年之后, 更加激烈的爆发。毕竟当年宋祈还只是尚书,许贺白也只是一个无名之辈, 而如今已经各是文武群臣之首。
两人分庭抗礼互不顺眼多年,不成想后人忽然出现, 如何能不轰动?
加上宋问先前风头大盛,家喻户晓, 众人便下意识的将他与许继行比较。
这下不止那些无聊的妇孺市井, 连诸多书生学子也参与进来。风声立马盖过了侍郎夫妻和离一事。
宋问不得不感慨,张夫人真的好厉害,这招声东击西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。
只是外边闹得再厉害,宋问还是得去书院上课。
她的学生们倒也没抓着此事不罢休。不过, 上课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,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她刚回来上课,就这么萎靡算怎么回事?
宋问托着下巴叹道:“唉。‘我有所感事,结在深深肠。’啊。”
冯文述问:“先生有何事忧愁?”
宋问道:“不是我,我是说你们。一副怅然所失的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