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将信将疑,问他:“祈宵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他已经去了两日了,应当今日就会回来。”
太后唉声叹气,心里总是不得踏实。
祖孙俩说了会儿话,就有宫人进来通传,说是太子回宫了,已经过来了宁寿宫。
温瀛进门,凌祈宴看他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样,眼珠子转了转,一句话没说。
温瀛上前与太后请安,太后让他坐,焦急问他:“你父皇如何了?不能回宫来么?”
“病了,喝了太医开的药,已经好些了,淑妃娘娘和昭媛娘娘衣不解带地为父皇侍疾,应当无虞,但天这么冷,来回奔波恐病情又要加重,就留在别宫那边了,他说让祖母您别担心,没事的,也不需要其他人过去,说让他们都留宫里陪祖母您过年。”
温瀛的嗓音沉稳,安抚人心的力量十足,几句话就让太后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绪稍稍平复:“果真无碍吗?”
“祖母放心。”
太后一声长叹:“也罢也罢,等过些日子,他好些了,再说吧。”
从宁寿宫里出来,坐上暖轿,凌祈宴贴到温瀛耳边小声问:“皇帝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病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嗯。”
凌祈宴撇嘴,这病只怕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