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,他真的就是那见不得人的一样。
倒在榻上,瞪着眼睛发呆一阵,再阖起眼,懒得想了。
戌时末,温瀛终于回来。
进门后他脱下身上大氅,顺便吩咐人传膳。
睡了一整日的凌祈宴从榻上坐起来,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向他:“你不是用过家宴了吗?怎么还传膳呢?”
温瀛走过去,伸手捏起他下巴,打量他脸上神色:“你今日吃了什么?”
凌祈宴“唔”了一声,肚子配合发出咕咕叫声。
他没用午膳,下午吃了几口点心,晚膳也没吃,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和发呆,这会儿被温瀛一问,才觉饿过头了。
这么想着,他有一点不好意思说,眼珠子胡乱转了几圈。
“我也没用晚膳,陪我一起吧。”温瀛丢下这话,松开手,在榻上坐下。
他叫人上来个羊肉锅子,再添了几道配菜,涮着吃。
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,凌祈宴空虚了一整日的脾胃渐渐暖和,顺嘴问道:“你不是吃家宴的么?都这个时辰了,怎饿着肚子回来了?”
温瀛抬眸看他一眼:“我不回来,你就打算一直不吃东西?”
凌祈宴不想承认他确实有些别扭:“你胡说,我哪有。”
“有没有你自个心里清楚,”温瀛夹了一块最嫩的羊肉进他碗中,“吃吧,别饿着了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呢,为何不用家宴?”
“没用成,”温瀛淡道,“被人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