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,笑吟吟地点上温瀛的肩膀:“你若做了皇帝,肯定比你父皇更难糊弄。”
温瀛依旧没吭声,伸手一扯,凌祈宴脚步趔趄,就这么往前栽进他怀中,成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。
“干嘛?”凌祈宴推他胸膛,“我都忘了说你,刚才在外头,那么多人看着,你突然摸我做什么?”
“为何不能摸?”
温瀛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,凌祈宴有种好似是自己矫情多事的错觉:“……大庭广众的,被人看到多不好,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“那些都是我的亲兵,看到又如何?”
凌祈宴抬手想打人,温瀛捉住他手腕,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,先是将他的指节送到唇边亲了一口,再转而吻上他的下巴、嘴唇。
“你做什么呢……”
凌祈宴含糊吐出声音,温瀛贴着他的唇,低声提醒他:“张开嘴。”
凌祈宴下意识地听话启开唇,很快被亲软了,贴着温瀛,黏黏糊糊地一再与他交换亲吻。
半夜,待凌祈宴睡着后,温瀛起身下榻,去了军营后头。
郑沐过来与他禀报,说那些俘虏听他们提起骆神,果真有了松动,不再是那副任杀任剐仿佛提线木偶一般的神态,他将那些人分开拷问,不断用言语刺激他们,将他们那个骆神说成一文不值的伪神骗子,碰到大成朝的战神,只有一败涂地的份,所以他们这回才会损兵折将、大败而归,沦落至此。那些人已被连续审了一日一夜,如今听到郑沐说这个,终于有人心理防线开始崩溃,顶不住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