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抬手,捏着他后颈轻轻揉弄,将人摁进怀中亲上去。
唇齿相贴,凌祈宴含糊道:“……不要做。”
温瀛沉下声音:“在外头,不做。”
“唔。”
翌日清早,副总兵张戗和另两名参将各带三千兵马进山,大军依旧留守在山脚大营中。
但温瀛也没闲着,领着凌祈宴带了五千兵马出外逛了一圈,在骆塔山后方百里处,路遇一正在迁徙途中、只有不到千人的小部落,将之拦下,对方几无还手之力,不必他们费一兵一卒就已缴械投降。
这个小部落里大多是老弱妇孺,青壮男人很少,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,哀求着大成朝的王爷饶他们一命。
温瀛骑在高头大马上,居高临下面色冷淡地看着他们,没有立时表态,凌祈宴握着马鞭碰了碰他手臂:“你说话呢,这些人要怎么处置?”
跪在首位的族长操着一口十分不流利的大成话,讲述他们这个小部落也是前些年才被巴林顿人强行并入,连草场都被占了,只能被迫四处迁徙以图活命,从未也没有能力去犯过大成朝,恳求温瀛开恩,放他们一马。
许久,温瀛终于沉声开口,吩咐部下:“将他们的兵器铁器都缴了,放了吧。”
那些人如蒙大赦,赶紧磕头谢恩。
凌祈宴打量着他们,忽地问那族长:“你方才说,你们从前的草场在这骆塔山的东北面?”
“是、是,……只有很小的一块地方。”
对方小心翼翼地回答,生怕他们又改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