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才两个月,就能学成这样?!
凌祈宴心思转了几转,脱口而出:“你学这个做什么?难不成是想讨哪家小娘子欢心,将来与你的王妃来个琴瑟和鸣?”
“你会鼓瑟?”
“不会。”
“所以你能与我琴瑟和鸣?”
温瀛言语间的讥诮意味太过明显,凌祈宴除非聋了才听不出来。
凌祈宴憋着口气躺回榻里,不想再理他。
温瀛走回去,在榻边坐下,轻捏了捏他下巴,被凌祈宴挥手拍开。
他小声嘟哝:“我才不信你两个月就能学会这个。”
“为何不能?我学什么都快。”
凌祈宴顿时哑然,是了,这人以前还是穷秀才时,就有这般大言不惭。
他确实学什么都快。
“那你学这个到底做什么?”
温瀛沉默不言,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凌祈宴伸手挠他:“说说。”
“为何要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