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殿下,昨日入夜之后,属下等已按着您的吩咐,将那几人喂药弄晕,捆上大石,沉入运河中,之后便一路快马加鞭过来,并未有人看到。”
温瀛点点头:“下去领赏吧,这事从今以后都烂在肚子里,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是!”
待人退下,凌祈宴一脸狐疑地望向温瀛:“……你又杀了什么人?”
“沈兴曜,和他那几个跟班。”
凌祈宴差点没将嘴里的茶喷出来:“那些都是高门世家子,你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将人沉河了?”
“不然呢?”温瀛平静反问。
凌祈宴哑然。
这个疯子,若是给他机会,只怕他三年前就打算做了,那时他只杀了一个刘庆喜,如今终于寻得机会报复了其他几人,这个仇他记了三年,从未有过半分心慈手软,这人天生就是这样,他认定的事情,必会想尽办法做到。
凌祈宴心下慽慽,他占了这人二十年荣华富贵,这么大的仇,竟然没被他沉塘,还能在这里吃吃喝喝,或许他该感谢云氏,给了他这张貌美如花的脸……
“你就不怕被人发现?若是事情败露,皇帝再宠你,也必得给那几家一个交代吧?”
“为何会败露?我人已不在京中,他们的尸身沉入运河中,只怕三年五载都浮不起来,如何能败露?”温瀛不以为意,他敢做,就决计不会叫人发现。
凌祈宴想想也是,这人既然这么说了,想必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安排妥了,必不会留下任何把柄,哪里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……
“你是在担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