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凌祈宴凑过去,不依不饶地追问:“你说啊,你肯定有乳名,你这名字不是你爹起的吧?”
见温瀛还是不理自己,凌祈宴愈发来了劲:“说说呗,说嘛……”
“开蒙之后老师帮起的。”温瀛不耐丢出这句。
凌祈宴闻言更乐了:“所以你果然有乳名,那到底叫什么?”
温瀛不再与他废话,进屋去拿了温猎户从前一直用的那柄木弓,再出来,抬了抬下巴,示意凌祈宴:“走吧。”
凌祈宴撇嘴,说说能怎么了?
启行之前,他们最后去与温家人告别,带上那个说要跟去西北的弟弟一块离开。
虽要接温家人去上京,但还得等温瀛叫人帮他们购买宅院,安置好住处之后,不过都只是温瀛一句话的事情,想必十天半个月就能办成,正好给温家人一些时间将这边的地卖了,收拾行李。
走之前,凌祈宴悄悄问那俩之前与他翻过花绳的小姑娘:“你们大哥哥的乳名叫什么?”
小姑娘们眨眨眼,胆子大些的那个脆生生地告诉他:“叫狗蛋。”
凌祈宴一愣,好悬没当场笑出来。
坐进车里,温瀛摩挲着温猎户留下的弓,久久无言。
凌祈宴嫌他闷,伸手去把弓抢了:“狗蛋儿,这弓是我爹的,以后归我了。”
温瀛皱眉,黑沉双眼抬起,不出声地望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