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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祈宴眯起双眼,没多时又皱起眉头,像是觉着不舒服,呵道:“怎么按的你?你用点力气,没吃饱饭吗?”

夏之行赶忙请罪,加重力道,凌祈宴“嘶”了一声,又骂起人来:“你这么大手劲做什么?你想疼死本王?”

“殿下息怒,学生知错了,学生第一回做这个,拿不准力道,回头学生在自个腿上练好了,再来伺候殿下。”

夏之行十分上道,低眉顺眼地道歉请罪,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凌祈宴。

凌祈宴觉得没趣,太听话的就没意思了,让他想调戏人都没兴致。

觑到他拇指上戴着自己之前送温瀛的那枚翡翠扳指,凌祈宴心下莫名不快,问他:“你手上戴着这个,不会被人说吗?”

夏之行小声解释:“这是殿下赏赐给学生的东西,学生自得贴身戴着,别人说便说就是了。”

……是吗?

可当时那个棺材脸是怎么说来着?

太贵重了,不敢戴,带了便是僭越了。

想到这个,凌祈宴心头的不快更甚,愈发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,不耐挥了挥手:“下去吧。”

入夜。

凌祈宴躺在床上发呆,无端地有些空虚。

自那回被温瀛弄得三日下不来床之后,他已有很久没再做那事,一直修身养性着,今日却莫名地想要。

在床中来回滚了几圈,凌祈宴败下阵,将那些已经压箱底了的东西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