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母后还记得太子是儿臣兄弟,”凌祈宴嗤笑出声,“儿臣还以为母后早忘了还有儿臣这个儿子。”
“你放肆!”
凌祈宴不屑道:“母后何必动怒,他不好好站这里嘛,没死没伤的,就值得母后这般怒盛?”
“你给本宫跪下!”
凌祈宴后打了个哈欠:“抱歉了母后,儿臣不孝,没兴趣在这里听您和太子一唱一和,您想罚儿臣也得问问祖母答不答应。”
听到凌祈宴提太后,沈氏顿时怒极:“本宫是后宫之主,你是本宫生的,本宫为何不能罚你?!你少抬太后出来威压本宫!”
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个老不死的,偏她的亲生儿子只会胳膊肘往外拐地气她!
凌祈宴满眼漠然:“母后要罚儿臣也得有个理由,儿臣没做错什么,是母后您的宝贝儿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儿臣,儿臣没掐死他就已经是给母后您留了面子,母后您既知道自己是中宫之主,又何必动辄这般大惊小怪,与那些市井泼妇何异,平白叫人看了笑话。”
沈氏差点没被他一番话气晕过去:“你这个不孝不悌的畜生!你敢辱骂本宫!你竟敢辱骂本宫!本宫竟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来!本宫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!生了你这么个畜生来克本宫!”
沈氏已然歇斯底里,凌祈寓亦沉了脸,责斥凌祈宴:“大哥怎能这般与母后说话?”
凌祈宴轻蔑冷笑,后退一步,转身就走。
身后响起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响,合着沈氏尖锐刺耳的骂人声,凌祈宴懒得再搭理,大步出了凤仪宫。
回到王府还没到晌午,刚更衣完,江林过来禀报,说是那位夏举人一早就来请安,听闻殿下进宫去了就回去了,这会儿听说他回来,又过来求见,人就在外头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