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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半个时辰,凌祈宴用完晚膳,一众衙役搜查完刘庆喜那日的住处,和那婢女说的后山林子,回来禀报,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,这两日一直在下雨,后山上即便留了什么痕迹,也找不着了。

不过那后山崖下的深湖,确实连着护城河,或许刘庆喜是从那里掉下,尸身被冲到护城河下游,再被人发现。

一众官差只得撤了。

待人离开,凌祈宴放下碗筷,回去里间,温瀛自觉跟上来。

凌祈宴的神色沉下,吩咐江林带着屋中下人都出去。

房门阖上,凌祈宴冷声示意温瀛:“跪下。”

温瀛痛快跪下地。

“你可知,若是方才本王与他们说,那日夜里你离开本王这正院,单独出去了将近一个时辰,现下你也成了他们怀疑的对象?”凌祈宴一边说,一边打量温瀛的神情。

温瀛低了头不答话。

凌祈宴踹他一脚:“说话,刘庆喜的死跟你有无关系?你那夜到底做什么去了?”

僵持片刻,温瀛抬眼,平静望向凌祈宴:“没有证据,除非屈打成招,学生不会认的。”

他是国子监的学生,若无证据,刑部与上京府衙绝不可能对他屈打成招,所以他半点不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