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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没打过他的脸。

就只是毓王殿下将人拖上床的念想,始终都未能如愿。

凌祈宴每日里大半时间都在睡觉,醒了就听曲喝茶,又或是去马场里跑马,日子过得分外懒散。

过了几日,张渊、刘庆喜那伙人又来了,是凌祈宴派人去叫他们来的,跟这些人玩其实没什么意思,但凌祈宴实在太无聊了。

这帮纨绔们来了山庄,不过是纵情享乐、花天酒地,玩来玩去永远是那些个花样。

期间凌祈宴叫了温瀛来陪自己喝酒,对他出现在毓王殿下 身边,所有人都已见怪不怪。

后头凌祈宴喝高了头疼,缠着温瀛赖他身上,要他陪自己回房去,温瀛在其他人玩味促狭的笑容中从容起身,扶着烂醉的毓王殿下离开。

跪坐在榻前,温瀛捏着热布巾给凌祈宴擦脸,凌祈宴不要别的人伺候,只缠着他不放。

醉鬼不停往温瀛身前栽,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就在温瀛耳边,温瀛捏着他后颈,将人拎开一些,醉得迷迷糊糊的凌祈宴又贴回来。

“穷秀才,本王可稀罕你,让本王宠幸了你,本王什么好东西都给你。”

凌祈宴满嘴胡话,脱了鞋袜的脚丫子在温瀛的大腿上又踩又揉,被温瀛忍无可忍地捉住。

入手的触感滑腻冰凉,这位高高在上的毓王殿下,连这一处地方摸着都与嫩豆腐一般。

凌祈宴被温瀛揉到脚心的敏感处,受不了地喘气直哼哼:“你做什么,你以下犯上,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
温瀛没理他,一只手继续捏他,另一只手给他擦脸。

凌祈宴反扣住温瀛手腕,带着他的手沿着自己脚踝往上摸,滑过小腿肚,再到大腿,一路延伸至腿根处,软绵绵地命令他:“这里,也给本王摸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