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不再说了,继续给凌祈宴揉按两条腿,动作细致,耐性十足。
凌祈宴问他:“你脚好了?”
“多谢殿下照顾,已经好了。”
凌祈宴想想这小子刚才进门时,脚确实不跛了,于是懒得再问。
他又闭起眼,被揉按得舒服了,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,黏黏糊糊,腻人得很。
温瀛心不在焉地听着,手中力道不由加重些。
过了片刻,他低声问凌祈宴:“殿下要成婚了吗?”
“不知道,可能吧。”凌祈宴随口回答,一副可有可无之态。
“刚才那位小郡主,殿下为何不喜欢?”
凌祈宴哼笑:“本王为何要喜欢一个从小一起尿床长大的丫头片子?”
“太后娘娘想要撮合你们,但是华英长公主不乐意?”
“姑母自然不乐意,她看不上本王这个纨绔,再者说,你应该听人说过的吧,本王克妻。”凌祈宴浑不在意地说着,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。
温瀛微蹙起眉。
他确实听人提过,毓王殿下十四岁就被指了婚,未婚妻是某位侯府嫡女,结果在成婚前半个月,那女郎一场风寒,一命呜呼。过了半年,太后又给他指了个二品官的女儿,指婚懿旨下去不到三个月,未婚妻掉自家荷花池子里淹死了。
再之后,凌祈宴克妻的名头就传了出来,且传得人尽皆知,如今即便太后想再给他指婚,都得思虑再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