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苏一看他越发变本加厉的打扮就是一阵头疼,无言以对。
每当顾苏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轻浮风流,sapu就会以一种更深一层的轻佻再次刷新自己的下限。
司机为sapu开了车门,他进来之后,突然就笑了,“你怎么就这么像来迎接公主前去参加舞会的骑士呀。”
顾苏都不惜看他,面瘫着一张脸,凉飕飕道,“你在暗示我应该把你拧碎了塞进南瓜里吗?”【注1】
sapu为他杀气四射的语气感到后脑勺一阵发紧,忙凑过去装亲热,然后又被顾苏各种嫌弃。
“走开啊,离我远点儿,你这个死骚包!花孔雀!”
“啧啧,”脸都被顾苏给挤变形的sapu厚颜无耻道,“男人呢,要学会骚,像我这种骚包只是流于表面的明骚,而你,”他伸出一只手往顾苏脸上拍了拍,又看看对方身上的深海蓝暗条纹修身西装,无限感慨,“才是掌握了精髓的闷骚啊。”
顾苏突然微笑了下,然后猛地往他胸口狠狠地捣了一手肘,同时轻飘飘道,“开车。”
“唔!”
胸口遭受重创的sapu闷哼一声,在车内一角蜷缩成球,只留下一双桃花眼无声的表达对顾苏的控诉。
在宴会入口处,顾苏最后一次警告sapu,“如果我发现你说谎了,我一定会把你的老二切下来,然后丢进海里喂鱼!”
如此鲜血淋漓的威胁让sapu无比委屈,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顾苏整理下衣领,斩钉截铁道,“是!”然后大步流星进入会场。
之前顾苏跟sapu商量剧组需要的爆破公司的事情,sapu说对方想直接跟他见面谈,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宴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