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不用看人朱厚熜就知道是谁来,当即笑道:“还不滚进来。”
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,把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先钻进来一个头,待看到朱厚熜后才将整个身子挪进来。
“十九,见过世子。”
见二十多岁的少年行礼,朱厚熜笑容不减反增道:“母妃可好?”
“世子放心,王妃安好,十九把王妃送回王府安顿妥当,才追上队伍随两位队长去往天津卫。”
十九作为朱厚熜的心腹之一,总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,让朱厚熜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,对此,朱厚熜有许多的事情都愿意交托给十九去办,在朱厚熜心中,十九虽然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却有着五十多岁沉稳。
看到十九朱厚熜顿时来了注意,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悄悄带上四队的人,本世子带你们去做一件好玩的事情。”
二十多岁的十九有时候难免有些小孩心性,一听有好玩的事情,马上来了精神道:“是,十九这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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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庆阳伯与往日一样在街上闲逛,忽然感觉眼前一黑,便失去了视野。
耳边只有亲随们的惨叫声,不管他如何呼救,得到的都是忽然而至的痛击,搞得庆阳伯都不敢继续喊叫。
一路上庆阳伯异常老实,等到身上的麻袋被取下后,庆阳伯就看到四周有五名装备精良的侍卫,把他围在中央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?我是皇后的兄长,庆阳伯夏臣,各位想要求财给府中送信即可。”
夏臣也不想想,这些人能准确地把他绑来,怎么会不清楚他夏臣的身份。
只听其中一人开口道:“庆阳伯,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?”
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夏臣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是谁,因为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,仗着自己是皇后的亲哥哥,又有爵位在身,平时得罪个人不是常事,此刻,他哪想得起来自己得罪了谁,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道:“各位好汉,夏某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还请各位好汉放夏某一把,日后夏某一定积德行善,再也不欺软怕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