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兴王府世子?实在太过无礼了。”
“可不就是,兴世子此次跟随陛下回京,定是钱宁,江彬之流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就在群臣小声讨论朱厚熜的时候,看到朱厚熜一副囧样,坐在马背上的正德直接笑出了声,将场面弄得十分尴尬。
还好内阁首辅杨廷和为了避免众人继续尴尬下去,出声说道:“陛下得胜而归,全赖祖宗上天庇佑,还请陛下早日归朝,祭告天地宗庙。”
骏马上的正德想了想,开口问道:“杨卿,宁王你们打算如何处置?”
杨廷和他们对于宁王朱宸濠的处置,明显早就进行过商议。
“不如效仿宣宗处置朱高煦故例,午门前受俘,随后再议刑。”
在听完杨廷和的话,正德英姿飒爽地说道:“准奏,回京。”
正德十五年十二月,北直隶。
午门外,文武百官以及番邦使臣正在对正德五拜三叩头,而朱厚熜则在宦官的领路下进入紫禁城。
仁寿宫。
“皇侄,兴王府世子朱厚熜,叩见皇伯母。”
朱厚熜刚一进寿仁宫,就看到端坐在那里的慈寿皇太后张氏,赶忙跪下磕头行礼道。
张氏,成化二十三年入宫被册封为太子妃,朱祐樘继位后,被立为皇后。
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张太后,在朱祐樘实行一夫一妻的情况下,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,宛如一个四十出头的贵妇。
张太后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快起来,快起来,来哀家身边,让哀家好好看看。”
在得知朱厚熜两次救过正德的性命后,张太后对朱厚熜可谓是喜爱有加,哪舍得他继续跪在地上。
朱厚熜站起身来,规规矩矩走到张太后的身旁,任由张太后对他一阵观瞧。
张太后笑着感叹道:“像,实在是太像了,你跟你父王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”
对于张太后的话,朱厚熜作为晚辈实在不好评价,他这具身体,可是兴献王朱祐杬正儿八经的种,要是不像那才有问题。
朱厚熜装作十分开心地说道:“皇侄,谢皇伯母夸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