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下身子,小心的采着初放的花朵,然后放在轻羽的墓前。眼泪,顺着她的面颊肆意流淌,而花慕容轻拍她肩膀,柔声说:“贺兰,不要胡思乱想了。这些事都与你无关。”
“是吗……呵呵……慕容,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给萧墨治病?难道你藏身大周?”
“是。”花慕容笑道。
“什么?”贺兰飘睁大了眼睛:“可你既然没死,为什么不回齐国主持大局?你知道我与鹤鸣有多辛苦吗?”
“可你做的很好,不是吗?”花慕容赞许的望着贺兰飘,然后笑道:“贺兰,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独自一人撑起王宫,还打消了藩王们烦乱的心思。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我和他们说,齐国的王属于强者。谁能保卫齐国不受侵犯,谁是藩王中最强的,谁就是齐王。”
“所以他们的心思不再放在怎么进攻王宫,而是在争夺那个‘最强’的名号?贺兰,做的好。”
“那你呢?你为什么那么久不出现?你与冷飞绝……”
“贺兰,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,也请你不要再问。”
“好吧……错儿呢?”
“我派鹤鸣送他回宫了。”
“哦?他为什么不留在你身边?”
“他……似乎对我有些误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我没有救他吧。”
也许是错觉,但贺兰飘还是第一次看到花慕容提起错儿时那样无奈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