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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太医!”贺兰飘一阵风似的冲到陈太医房中,把他往外拖:“快去给皇上瞧病!”
“什么?皇上又发作了?这真是……”
“什么叫‘又发作’?”贺兰飘敏感的问。
“这……”
“先去给皇上看病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
待他们赶到萧墨处所的时候,萧墨正一脸平静的擦拭嘴角的血迹。贺兰飘心中酸楚,却见陈太医也不诊脉,只是轻车熟路的用银针往萧墨身上几个大穴扎去。银针在萧墨身上颤颤的抖动,令人惊心,而萧墨毫无痛楚之色,只是淡淡的说:“只是小病罢了,麻烦陈太医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出去吧。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。”
“是。”
陈太医拔下银针,很是担忧的望了萧墨一眼,然后走出门去。贺兰飘心知他在威胁陈太医,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。
她在萧墨身边坐下,拿手巾细细为他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,微微一叹。萧墨闭上眼,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服侍,口中却笑道:“想不到你也会服侍人了。”
“人总是会长大的啊……”
“是啊,所有的东西也都是会改变的。贺兰,我知道你恨我,你也实在不必委屈自己服侍你的仇人。不值得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们之间的恩怨太多,细细算起来怕是算到天亮也不会有结果。就当我们两不相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