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既然离开了齐国,我自然不会再这样束缚你。”
我要逃,我要逃!
随着萧墨把她身上穴道解开的那瞬间,贺兰飘没有功夫与他吵架,而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,掀开帘子企图跳下马车。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,萧墨一惊,下意识的把她用力拉到了自己怀中,而她的发簪已经咕噜噜的滚到了车下,被疾驰的马车压个粉碎。
“你疯了!”
“放我走!”
贺兰飘一击不中很是不甘,亮出獠牙在萧墨手臂上重重一咬,又踢又踹。她的指甲在萧墨的胸口留下了长长的血痕,她发疯一样的就要跳下马车,至于会不会受伤甚至致残已经一点都不关心了。萧墨固执的环住她,任由她哭闹,而他终于也生气了:“贺兰飘,你闹够了没有?你竟想从马车上跳下,是真的想死吗?”
“不要你管!混蛋!”
贺兰飘的口突然被萧墨封住。萧墨的吻就好像夏日的暴雨一样,浓重而猛烈的袭来,极具侵略性的挑开她的牙关,勾起她的舌头。他是那么用力的抱着她,把她的身体用力往自己胸口按,手臂传来的力量几乎要把她勒死。
贺兰飘被他束缚的丝毫动弹不得,大脑缺氧,眼前也开始出现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。在这雾气中,她什么也看不清,有的不是激情,而是最深的绝望与悲凉。
“贺兰,贺兰……”
萧墨闭上眼睛,轻轻呼喊着她的名字,只觉得唇齿间是说不出的苦涩。那个被禁忌的名字在多年后被他自己提及,没有丝毫的陌生,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慌乱。他紧紧搂着贺兰飘,生怕她就像以前一样会飘然而去,而他这次怎么也不会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