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么美,又那么远。
一刻钟后,梨胭棋差一招,败下阵来。
陶黎收回手,道:“进步不少。”她一身双心法,俱已十一层,假以时日,武功必在他之上。
“你也是。”
陶黎目光平静:“这是应当的。”他看着她:“你输了。”
梨胭没有回话。
鄢月眉头一皱,感觉二人气氛诡异。
半晌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说。
陶黎便不再多说。
鄢月跟着陶黎回院子,一进门就脱掉衣服趴床上,美滋滋:“上药。”光滑美背上一青紫掌痕,是上次二人比武陶黎收不住手打伤的。
陶黎取出药瓶,缓缓上药。
冰冰凉凉的膏药晶莹剔透,他每抹一下,手下的身体就颤抖一下。鄢月时不时嘤咛两声,气氛莫名旖旎。
然陶黎岿然不动,既看不见美人的颤抖,也听不见其娇喘,仿佛老僧入定。
上完药,鄢月也不把衣服穿上,反而香肩微露,转过身看着他,朝他眨眼。
陶黎合上药瓶,起身离开。
鄢月重新趴下,嗅着被子上的气息,喟叹一声:“怕不是真要追一辈子吧……”
梨胭和棠篱回到后院。
棠篱问:“你答应了他什么?”
“谁?”
“陶黎。”
梨胭不回答。
下一瞬间,她蓦地抬头,二人四目相对,梨胭道:“比武输了,我要随他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