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央离道:“那便专心爱前者。你是在心疼你妹妹,怕本王欺负她?”
“非也。”白濯道。
“哦?那是什么?”
白濯给乔央离倒了杯茶,自己也喝了一大杯,但仍是如鲠在喉。他连连叹息,心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。
要如何说,说自始至终就没有白濯的哥哥这一号人,你喜欢的人就是你面前这个男的,上天入地仅此一个,绝无别家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……
白濯觉得说完他的脑袋得被离王拧下来。
离王殿下有的是时间,饶有兴趣看他叹息,等着他开口。
然而半晌之后,白濯仍在叹气,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。
离王殿下道:“你是打算表演叹气吗?”
白濯:“唉。”
离王:“……”
白濯道:“离王殿下,听小的一句劝,万事不要刨根问底,对你也好,对别人也罢,皆无害处。”
“是吗,但本王向来不是个听劝的人。”乔央离看着白濯,发现他眼下有两条短短的小小的伤痕,像是被刮伤的痕迹,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白濯那天受的伤太深了,尽管有御用玉凝露,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伤痕,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。
乔央离以为是脏东西,抬手给他擦了擦,才知道是真的伤痕,他以前有这个伤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