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老爷说话还算可以,打架是真的不行,被白濯抡了一拳后,痛哭求饶:“姑娘饶命,姑娘饶命。”
“饶什么命,说了给老子闭嘴!”白濯掐着他的脖子,左右开弓,揍了几拳后发现肖老爷脸有些失衡,便贴心地换了一边继续揍。
白濯郁闷了一整个月,碰到这么个出气筒,几乎毫不留情地将满身郁气撒在了肖老爷身上。
场面几乎失控,就在这时,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“县令来了”,瞬间将气氛凝固住。
白濯打得正欢,边抽着肖老爷边回头瞥了一眼,结果吓得手都抖了一下,为首的人可不就是离王!
怎么哪都有他。
不过白濯这次倒是冤枉离王殿下了。
自一腔热火被拒后,离王殿下心灰意冷,将精力投到了事业上,连月来在篷州周边的城镇走访巡视,这两日才回来。
听闻篷州县令求见多次,他寻思着手边事情差不多了,便去官府走了一遭,谁知茶还没喝,祁府的人就来了。
那人声泪俱下,言说祁府被恶徒讹上,那恶徒正带了一帮人在砸宅子,还动手打人了,可怜祁老爷在外回不来,祁三小姐镇不住场面,这才前来报官。离王殿下心系某人,心底咯噔一跳,二话不说跟了过来。篷州县令不敢含糊,带了差役找上门。
不来还好,一来看到这混乱的场面,离王殿下的心就揪在了一起,四处张望寻找那抹熟悉的影子。
外庭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寂静一片,千钧一发之际,白濯侧身一翻,让肖老爷坐在了他身上,还不忘做作地学肖老爷喊饶命。
而已经被打蒙的肖老爷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,以为自己竟然打赢白濯了,脸上疼痛异常,他看着白濯,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,骂道:“臭娘们,老子让你知道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