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濯忍了忍,没有动手。
乔央离道:“你兄长说你没有来篷州?”
白濯疏离地福身行礼,走过去将伞拿了起来,“原是不在的,今早才到这儿。”
乔央离对白濯的话是百分百信的,他点点头,又道:“原来如此。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,白昼竟然放心得下。”
白濯默默翻了个白眼,请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说当事人的坏话,谢谢。他道:“兄长有自己的事要忙,且我不喜欢别人跟着。”
言下之意,兄长都是别人,乔殿下您更是,麻烦自觉主动离开。
早已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的乔央离并未听出他的话中话,接过白濯手中的伞,将他揽了过来,“雨大,别淋到了。”
白濯冷道:“不大,请殿下松开。”
乔央离面不改色,“本王说大就是大。白姑娘,许久未见,不要如此冷漠。”
白濯道:“那殿下要我作何态度,将兄长关了一夜,重伤难愈,难道还要我磕头谢恩吗?”
许是身上红绸映衬,乔央离发现白濯眼眶都红了。
他急道:“那件事是误会,当时本王想登门致歉,但被白妈妈给赶了出来了。”
白濯一颗心都在如何摆脱面前这个祸害上,哪里真要他解释,他敷衍着点点头,将臂上的手给拉了下来,“殿下,我要的并非是一句道歉。”
“那你要什么?”乔央离道。
我要你远离老子!
白濯看着他,已经跑到嗓子眼的话突然卡住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