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白濯吓了一大跳,赶紧道:“肖辞看上了江南一女子,所以找我兄长支招,兄长同他如同亲手足,这才如此重视。殿下……您怎么了?”
这话不假,肖辞另外一边房间的美人图出自一人之手,画中女子虽神色各异,却也是同一个人。白濯还没来得及问,但对肖辞那点儿心思,还是猜得透透的。
至于为何是江南,一是那女子身后景物出自江南,二是肖辞频频往来江南和京城,贼子之心昭然若揭。
楼上白妈妈心肝跟着一颤,提着裙摆赶了下来,出言劝道:“殿下息怒,殿下息怒,白儿年纪小不懂事,望王爷不同他一般计较。”
乔央离收回手,冷道:“本王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妈耶,如此尴尬。
白濯跟白妈妈一头雾水,倒也不拦着,起身相送。
乔王爷带着满身尴尬离开了含烟楼,白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莫名其妙地挠挠头,然后他发现,自己的簪子,被离王殿下!拿!走!了!
原来是做贼心虚,顺走了他的簪子才跑那么快的!
白姑娘对乔王爷那点儿怀春的心思,产生了非常深的误解,并且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。
好在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簪,白濯不至于夜闯离王府去偷,毕竟再喜欢,他也打不过乔央离,更别说自上次偷鱼后,离王府戒备更森严了。
想到鱼,白濯又想吃结缘桥那儿的小鲫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