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美名威名并存,那日能逃脱离王殿下的手掌,足以见此人武功不低。
更何况!肖辞!就在身边!
哪个不知死活地敢上前。
于是两人备受瞩目,到底没有被人打扰到。
白濯连女子都装得像模像样,别说是换回了男身,他心知周围人都在注意自己,便故作为难道:“妹妹生病不便出门,还心心念念着买新衣服,真是任性。”
“是啊,可不是,任性至极。”肖辞指桑骂槐,可惜面对他的人是没脸没皮的白濯。
白濯笑了笑,豪爽地拍拍他的肩道:“还是多亏了肖兄素日对舍妹的照拂,这份情谊在下无以为报,便不报了。”
“哦。”肖辞面无表情。
偷听的人忍不住唏嘘,这人这样,真的看不出半分兄长的模样来,顶着白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,却行了那地痞流氓的事,当真是不顾及白濯的脸面。
他确实不配为兄长,反正再苛刻再不要脸也是自己的,无所谓。白濯不乐意理会那些人异样的眼光,拉着肖辞进了一家成衣店。
这种成衣店在长街不下十家,白濯可没耐心一间一间去逛,入了屋随意看了几眼,便大手一挥,让掌柜给送到含烟楼,左右是肖大土豪的银子,白濯也不心疼,还给楼里的姐姐也每人买了几件。
肖辞连身上穿着的都是下人给准备,无法给到白濯意见,他找了临近的一家酒楼,点了些点心和碧螺春,坐在里头等着那些掌柜拿账单来签字。
成衣店的掌柜们不认识男装的白濯,可见他这张脸,以及跟白姑娘一模一样的选衣方式,便也没多问,让伙计带着账单去酒楼找人。
待到人走了后,才猛然反应过来,那人不是白姑娘啊!
白濯得了新衣,心中甚是欢喜,哼着小调去酒楼找肖辞。肖辞正被一群人围着,手执印章,接过那些人手上的账单,手起手落,连眼睛都不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