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深情无人知晓,白濯只从那一句“等不到他”中揣摩出一二,在碰到于鹤琴时,总会不由自主地带上遗憾失落的情感。
他静静演绎求而不得的绝望,台下本来兴趣高涨的观众亦是心神失落,寞然不语。白濯从来不表演喜剧,来观看的人早已知晓。只是无论见过或听过多少次,他们总会被台上翩然而动的人引进他的故事中,体会其中百味,久久无法回神。
于鹤声落,含烟楼悄然无声。
白濯冷眼以视,将于鹤琴交与白妈妈,解开袖上紧束的丝带,手腕上绕着的长袖便如水倾泄而下,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痕迹。
不等众人开口,他便迈开脚步轻舞。不同于以往温尔优雅的舞姿,此次白濯的动作凌冽了不少,眼光迸发的光芒让人想起了沙场厮杀时视死如归的边疆战士。只是长长的水袖却又融入了女人柔弱之态,刚柔并济,演绎别样风采。
白濯下腰旋身,绽开一朵白色雪莲,美得惊心动魄。
就在众人惊艳非常之时,他一把将水袖撕掉,将放置在一旁的长剑拿起,英姿飒爽地挥舞起手中利剑。
所有人都以为白濯在演着一个巾帼英雄和边疆将士的故事,却无人能参透其中玄机。
白濯握着剑,本该是将士身份,舞姿自然要硬朗一些,出人意料的是,他的身姿愈发柔软,绝没有沙场将士的傲骨。
临近尾声,轻柔的笛声响起,白濯背过身去,长剑从手中滑落,就在众人以为结束之时,白濯如同变戏法一般,将身上白衣扯开,里面竟是一袭大红色长裙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