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妈妈白了一眼,心道:姑娘你是智障吧,我儿子可是男的,被一男的喜欢上算个什么事!
姑娘莫名其妙,继续发问:“妈妈是怕离王会喜新厌旧?”
白妈妈:“你可以去忙了……”
姑娘:“……哦。”
……
此时天色微昏,屋外烛火曳曳,透过窗纱照入房中,房内一人毫无知觉,在朦胧火光中轻歌曼舞,水袖宛转,衣袂翩跹。
那人全然沉在自己的世界中,冷傲的双唇勾起一道弧度,即使灯光冥灭,却掩不住此人耀眼光芒。
白濯不知道正有一人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他,犹自舞动,宛若惊鸿。
只是过于惊艳的舞姿并不是白濯的风格,他喜欢光与暗交错,喜与悲融合,此时惊艳,只为后来狼狈作衬。
然,在离王期待的目光下,白濯的动作却戛然而止。
白濯是编舞奇才,可要在一个月内编出一支新舞,也着实不易,基本每一个动作都是创新,虽然他懒散傲慢,对待自己所喜欢的事,却是一丝不苟,追求完美。
每一个动作,每一句念白,他都要细细琢磨细细研究,台上简短的一舞,都是他昼夜不歇的成果。
白濯背对着门口,轻轻喘息,低头回想方才的动作,却见地上投着一个高大的影子,他回头,果然见离王站在门口,静静看着他。
白濯:……
这是暗中观察的节奏?
“离王殿下。”白濯福身,没等乔央离开口,他便抬脚走了出去。
乔央离道:“本王可是打扰白姑娘跳舞了?”
知道你还来!尼玛看见老子跳得那么高兴你就该赶紧走啊!
“怎会,白濯正好要休息了,王爷请随我来。”白濯面无表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