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疯狂,凭什么他就能置身事外,若无其事,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?
他把楚辞抱进浴池,温热的水柔弱无骨地淹没过长发美人,“你好好看清楚,我到底是谁?”
楚辞挣扎着从水里出来,头发浸湿了,贴在皮肤上,像曲折的河流。
他睁开沾着水珠的睫毛,“疯狗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奥古斯都把这两个字当成对他的赞扬,弯起唇角说道:“听过一句话么,我的主人。你养出来的狗,你就得负责给他拴好链子。”
“现在,到你履行主人责任的时候了。”
奥古斯都再疯,也没疯到在躺着尸体的房间里和他的主人做爱,倒也不是不敢,而是这具尸体的身份实在让他如鲠在喉,情敌死了也是情敌,就算死了,他也没资格看到楚辞一寸皮肤。
他给楚辞洗好澡,穿好衣服,直接抱回到战舰。
上一次楚辞来的时候,只看到小崽子躲起来哭的模样,没有多少闲心观察房间什么样,这一次,他才发现,这房间从摆设到装饰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。
地板上还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,看起来和他房间里常年铺着的毫无二致。
他只来得及看个大概,还没升起什么感想,就被小崽子凶狠地压住手腕,按进了床。
……真是一个不怎么温柔的发情期。
几天过去,躁动快要完全消退的时刻,奥古斯都反而变得更加焦躁。
“为什么找不到……”他神经质地自言自语着,忽然又咬了一口楚辞的后颈,这几天里,他差不多做一次咬一回,好像那里不是腺体,而是甜美的糖果:“你让他进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