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古斯都躲进自己的房间,注射完抑制剂,怕一支不够,又加了一支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一片黑暗,他沉默地坐在地上,背靠着床,抬起手捂住眼睛。
过了许久,沉重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。
[他进入易感期了。]
[然后呢。]楚辞正在专心致志从冰淇淋里挑出草莓吃掉,听到系统的话,也只是不甚在意地回应一句。
[他用了抑制剂,不过没用,他会很需要你。]
[好吧,不过你告诉我没有用,我要他亲自来找我。]楚辞弯起眼睛:[我可是个很善良的主人呢,就看他敢不敢了。]
系统:[。]
抑制剂并非完全无效,易感期初期完全可以压制住,缓和好状态,奥古斯都恢复冷静,主动申请这几天分开睡。
“我没有问题,”楚辞眨眨眼睛,反正只要他在,他就感觉不到疼痛:“但是你真的没问题吗?”
奥古斯都平静地回:“我也没有问题。”
还是很有问题。
他失眠了。
奥古斯都翻来覆去,像小孩子一样从床边滚到另一边,数过绵羊数过数字,还是没办法睡着。
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和气息,似乎哪里都不对。
明明之前也是自己一个人。
明明只有第一晚睡在一起,后面都是分开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