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平生过来扶他,见他手是冰凉的,唬了一跳,“怎会这样?你快躺回去。”求救的看向杜大夫,“您快来看看大王。”杜大夫奇道:“怎么了?他身体壮实的很,就算旧伤复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。”过来看了看,知道任平生担心的是什么,黑了脸,“他这是自己吓自己,你也是自己吓自己。”
任平生这才知道陵江王是没事的,心中暗道惭愧,扶着陵江王躺下,一迭声向杜大夫道谢。
任江城小心翼翼捧着药碗走进来,“翁翁喝药,喝了药病就好了。”任平生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,“不烫了,这时候喝正合适。”被任平生和任江城四只眼睛一起盯着,陵江王没办法,接过药碗一饮而尽。药挺苦的,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,任江城笑笑,拿起一只蜜饯塞到他口中,“翁翁,吃点甜的,感觉会好一点。”陵江王心里美滋滋的,乐呵呵道:“翁翁这辈子吃的苦多了,不怕苦。”
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,任平生和任江城听在耳中,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,很难受。
“他呢?”陵江王这时才想起任刺史,有些犹豫的问道。
任平生脸上现出怪异的神色。
任江城清了清嗓子,“翁翁,这个,他因为意图行刺您,被桓大将军和十三郎带走了……”
陵江王愕然,“行刺我?”
“对啊,行刺您。”任江城同情的看着他,把他昏倒之后的情形说了说。
陵江王气的吹胡子瞪眼睛,“他竟敢这样!”发了通脾气,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,瞪圆了眼睛,“阿令,你躲在楼上偷听?”任江城讪讪的,“嗯,我好奇嘛,就悄悄躲到楼上去了,十三郎也来刺探消息,所以我便和他合谋了。”知道陵江王总会问到十三郎,索性也不等他问,便全盘托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