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阿倩自己喝不了酒,便也管着他阿父、桓惕这些人也喝不了酒么?甚好,甚好。
陵江王目光敏锐的盯在桓广阳身上,见他进来之后处处守礼,并没有偷眼看任江城,心里的气暂时平了些。
“阿兄,你方才做什么去了?”任启声音软糯的问道。
桓广阳微笑告诉他,“阿兄在墨竹林演练一种新的阵法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任启便直起小身子,满脸兴味,“墨竹林?新的阵法?阿兄,这是什么,好玩么?”桓广阳眉目温柔,“是大人的事,阿倩不懂。这个也不算好玩吧,还是有凶险的。”
“不好玩啊。”任启小朋友失望了。
“不好玩,一点也不好玩。”桓大将军笑道:“那是一个很古怪的阵,我不经十三郎允许进去了也是走不出来的,全天下只有十三郎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。”
说起桓广阳的墨竹林,桓大将军这位做父亲的满脸骄傲自豪。
陵江王不屑的哼了一声。
桓昭笑盈盈道:“阿父,您这样说我可不同意啊,有替阿兄吹嘘之嫌。您知道么?阿令是误入过墨竹林的,她自己走出来了呢。”
桓大将军睁大了眼睛,诧异之极,“这么说,能自由出入墨竹林的除了你阿兄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阿令啊。”桓昭自然而然握起任江城的小手。
桓大将军不能相信似的,上下打量任江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