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,瘐四娘子和几位夫人一起过来了。”有随从过来禀报。
任江城知道瘐清这是准备抓“奸”来了,厌恶的道:“这个瘐清,心肠如此恶毒。”看看昏迷不醒的任淑贞,叹了口气,“任六娘也不是好人,可是和这位瘐四娘子一比,她居然还比较白,没黑到骨子里。瘐清让人骗我来这里看花,又事先埋伏下那猥琐男子,是铁了心肠要毁掉我。”
桓广阳目光冷冽。
“女郎,你先避一避。”他简短道。
“好。”任江城点头。
桓广阳叫过随侍小声吩咐了几句,随从快步去了。
两名仆役抬了一乘小轿来将任淑贞放上去抬走了。
桓广阳陪着任江城从一条小路也离开了这里。
他们离开之后,那名被弄走的猥琐男子又被弄回来了,扔在毒花旁边。
瘐清本是和乐康公主、刘氏以及她的母亲苏氏等几位夫人同行的,不过,走到半路的时候有名婢女从路边的花丛中悄悄溜出来到她身边,面色惊慌的和她耳语了几句,她听后脸色大变,和刘氏等人道了失陪,匆匆跟着婢女走了。
“四娘这是怎么了?”刘氏纳闷,“今天这么忙,她一定要咱们过来看看,怎地自己半中间跑了?”
乐康公主也是狐疑,“四娘跟我再三保证,说这件事值得一看,不会是唬人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