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伙计报出一个数字,任平生洒脱的一挥手,一锭黄澄澄的金子落在柜台上,“多的赏你们。”
店伙计拿起这锭金子掂了掂,不由的暗暗咋舌,“这么重,沉手,他轻轻松松的便扔过来了,跟扔片树叶似的!”放秤上秤了秤,忙道:“郎君不可,这也太多了……”任平生不等他说完,便打断了他,“说过了,多的赏你们。”
“谢郎君,谢郎君。”店伙计乐的都要不会说话了。
他把三位尊贵的瘐家女郎放在一边不理,紧着对任江城和范瑶献殷勤,“范娘子,任娘子,今后请多多光临,多多光临。”
“多谢阿父。”“多谢姑父。”任江城和范瑶甜甜蜜蜜的向任平生道谢。
店伙计听在耳中,仔细记下了任江城的样貌。这位小娘子的阿父出手太阔绰了,今后她如果再来光临,一定会做为最尊贵的客人来接待……
他殷勤备至、热情似火的将任平生和任江城、范瑶送了出去。
瘐氏姐妹看着这一行人结了帐出门,上了等候在外的牛车,个个目瞪口呆。
钱袋子,任八娘出门买衣料,她阿父跟在身边,充当钱袋子……
那么重的一锭金子丢出去,不用找了……
“这位任八娘子,究竟何许人也?”好半晌,瘐六娘方喃喃道。
瘐清咬牙,“她是宣州刺史的孙女、伏波将军的女儿,阿母是范家女,范瑶的亲姑母,范家也就算了,家世还勉强看的过去,任家算是什么?就凭她这样的出身,不是应该在名门贵女面前低声下气、柔声细语的么?她却……她却……”气得都说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