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治不好,我怕丢人?”青衣老者一声怪叫,“抬上来,马上将人抬上来!你看我能不能治好!”
任江城听不得这一声,“快,把仇大娘抬上来。”
青衣老者斜了她一眼,“丫头,咱们先说好了,若是这人病的稀松平常,我可跟你不依。”
任江城愁眉苦脸,“她病的很重,别的大夫都没用,所有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。”
青衣老者哈哈笑了笑,指指左侧的大船,“抬到我房里去,那儿东西全。”
桓十四郎垂头丧气的,先是把兵士打发走了,“没事,跟姨母说,是我闹出来的事。稍后我自会向她请罪。”又命人把仇大娘抬到杜大夫的房间,“轻轻的,这可是我阿兄托付的病人。”
任江城哼了一声。
轻轻的?你是想说慢慢的吧。
杜大夫不喜人多,故此仇大娘被抬上船之后,房里只剩下他和任江城、桓十四郎,和他的一个小药童,无关人等全被赶了出去。
杜大夫仔细看过仇大娘,命小药童拿过他的银针。
“大夫,她……还有救吧?”任江城惴惴不安的问道。
杜大夫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“你这小丫头真是不会说话,到了我这里,便是病得再重也能救,更何况她不过是中了毒!”
任江城大喜,笑靥如花,“您说的对,我真不会说话,太不会说话了。”
“哎,他骂你呢。”桓十四郎好心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