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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你果然是只童子鸡。”祝弃不怀好意地揶揄元岳,“不愧是隐‘鸡’者呀!”

元岳却说:“不是我,我还没来得及站上去。刚才你踩到乾位时,阵法已经破了。”

祝弃撇了撇嘴,好像觉得很没面子,“嘁”了一声,又说:“好啦,人也抓住了,我们是不是该做正事了。”

“对。”元岳的表情严肃起来。祝弃正要迈步,突然发现这小子没有看詹江,没有看阵法,甚至没有看昏迷中的黄青青与何雪,而是直勾勾盯着自己。

“看我干嘛?”

“做正事。”元岳认真地问,“祝弃,你还生我的气吗?”

“这他妈算什么正事?!”祝弃嚎叫。

“这就是最重要的事!”元岳委屈极了,“这些天,你没有打过电话给我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把电话号码写清楚!”

“可我之后让纸鹤找你,你也没有给我写回复……”

“我那不是没来得及吗?而且我写了的,还是用血写的呢!”祝弃朝元岳伸出食指,用力挥动,给他看上面的伤口。元岳给他吹了吹,祝弃触电般缩了回去。

“你的回信我还没有收到,你写了什么?”元岳说,“寄出纸鹤后,我本来应该等到天亮,可是我等不及。所以就借了辆摩托来找你。祝弃,我一直在想你,可你一直不理我,我很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