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了指自己的舌头,说:“有毒。”
倪胭“哈哈”大笑了两声,去摸自己被花笠舔过的脸,问:“我中了只有哥哥能解的毒?”
花笠笑得有点不像好人。
倪胭捡起落在桌子上的一片花瓣放进口中慢悠悠地嚼着,然后勾着花笠的脖子坐直身子,她将舌尖上鲜花花瓣留下的涩香送入花笠口中,娇软开口:“哥哥也中了我的毒哦,这世上只有我能解的毒。”
花笠没说话,他眯起眼睛,将视线从倪胭的脸上移开,望向窗户的方向。不久后,远处隐隐响起一种鸟的鸣叫声。
花笠听见了,倪胭也听见了。
倪胭带着点嗔意地推了花笠一把,假装生气地抱怨他:“伤在我这里养好了,就打算拍拍屁股就走?”
“呵,”花笠漫不经心地笑着,“拍拍屁股走人总比穿上裤子走人好点。”
倪胭若有所思地将手搭在花笠的肩膀,再将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上,近距离地望着花笠的侧脸,问:“哥哥和别的女孩子说的情话也这么流氓吗?”
“胡说,我可是正经人。”
花笠弯腰,手臂探过倪胭膝下将她从腿上抱起来,放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哥哥,我要生气了。哥哥知不知道女人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