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让你嚣张。还有一周就是中秋,过了中秋她可是真的要换个人泡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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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几天,倪胭都没有再去公司的接待区等费朗下班。公司的员工们议论纷纷,都说倪胭已经死心了,恐怕这场兄妹恋要是悲剧收尾。
“……我早就说过了他们是不可能的。这一个多月,费朗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色看了?分明就是一点没看上她,念着点曾经的兄妹情没彻底撕破脸罢了。”
“要说我这个假千金也够不要脸了。什么真爱论?我看她就是不服气被赶出了费家,想换个法子进费家。啧啧啧,这脑袋瓜厉害着呢,她居然想借着费总重新回费家,一般人谁能想到这么个法子?”
“就是。怎么说都叫了二十多年哥,她也不嫌膈应。”
“我看也未必吧?也有可能她真的喜欢费总?费总往那一站,还能有女人不喜欢他?说不定她身份没被揭穿的时候就存了龌龊心思……”
“别说了,费总来了……”
费朗戴着墨镜,拇指插在裤兜里,目不斜视地经过几个议论的员工,推门进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
“还好啦,我看费总也烦着她。咱们的话被费总听见了,费总说不定在心里赞同呢。嘿嘿嘿!”
几个小员工笑起来,继续做事。
然而没过多久,就收到了解雇信,而且要求今天按时下班,不许早走。
费朗将脚搭在桌面,靠在椅背上的姿势舒服得像个二世祖。他给倪胭打了个电话,开门见山:“来公司。”
“干嘛?”倪胭的语气听着不太情愿。
“让你来就来,少啰嗦。”
电话那一边的声音更不情愿了:“你好烦哦,叫我过去又不说干嘛,不去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