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朋友生日。”
倪胭拿着包包站起来,望着他的眼睛。
费朗没说话,将圆墨镜搭在高挺的鼻梁上,直接往外走。
倪胭默契地跟在他身后。
——戴上墨镜面无表情地往外走代表着她可以跟去,侧着脸摸一下下巴代表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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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朗朋友的生日宴开在游轮上,没有长辈,都是年轻人,玩得很嗨,也挺过火。
倪胭和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坐在一起拼酒,开心地哈哈大笑。如果不是她倒追费朗的举动闹的那么大,男人们哪肯放过这么个美人。而且就算这样,她身边也围了不少男人。
“咱们玩点大的吧,输了跳脱衣舞怎么样?”
“嫣然,玩吗?”
“玩啊,怎么不玩。”倪胭转动着桌子上的啤酒瓶,爽朗地大笑。
酒过三巡,都有点微醺。
费朗将脚搭在茶几上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,听小歌星苏霓唱歌。这样的私人宴会,开宴主人请了一些二三流的女明星陪酒。
苏霓一首歌没有唱完,倪胭已经输了一局。男人们哄笑了一声,开始起哄。
倪胭动作干净利落地把衣服脱下来。
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两件套,杏色的套头针织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背心。下半身是一条鹅黄的小短裙,膝上十公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