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小弟才疏学浅,确无良药救治太后”
见太子不确信地追问,梦溪果决地说道,恍然间觉得太子长出一口气,没理钱忠的咳嗽声,太子放下手里的茶杯,问梦溪道:
“依二弟之见,二弟还需在这里坐镇多久”
“嗯……少则一月,多则两月,小弟才能脱得开身。”
“好,我就先回平阳上奏父皇这些,二弟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传信?”
梦溪想了想说道:
“小弟正想奏请万岁抱病辞官,安心在南方养病,还求大哥在万岁面前美言?”
“二弟这边事了,一时也不打算回平阳面见父皇谢恩?”
“小弟本就身体虚弱,这些日子太过又劳乏,想在这边将养些日子,再做打算,如万岁下旨要小弟回平阳面圣,还求大哥从中周旋,小弟有病在身,不堪舟车劳顿,实难从命。”
见梦溪承诺会以有病为由,不回平阳,太子一阵轻松,伸手拭了拭额头的汗,点点头笑道:
“二弟放心,这些我都会替你安排,二弟抱病的折子要尽早的奏报,二弟治瘟疫前就病卧南方,想是父皇不会怀疑,二弟就先安心在这儿将养,我会派人保护你,待我安顿好一切,亲自派人来接二弟回平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