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早好好的,二爷这又怎么了?”
梦溪望着萧俊的背影,一头雾水。
萧俊舒展完筋骨回来的时候,梦溪刚刚把做好的阳春面端了进来,红玉把毛巾湿了水,递给萧俊擦手,那边小丫鬟已把饭摆好了,萧俊将用过的毛巾递给一边的红珠坐在了桌边,低头看着碗里红红录录的面条,愣住了,没接红玉递上的筷子,抬头疑惑地看着梦溪。
“二爷,这面条是妾用胡萝卜汁,青菜汁和面做的,所以才会是这种颜色,妾常听家母说,蔬菜的营养都在汁液里,这样做出的面条里既有菜的清香,又营养丰富,这是妾在娘家时和家母学得,二爷先偿偿,好不好吃?”
梦溪边说边拿过一个小碗,用筷子夹了一小碗面条,递到萧俊面前。
萧俊接过来,先吃了一小口,偿了偿,接着几口将小碗里的面吃光了,然后命人用大碗连汤一起盛了,呼呼地吃起来,梦溪在旁边小心的布着菜,心里暗道:
“食不言,寝不语,这规距真好”。
服侍萧俊用完饭,漱了口,收拾了碗筷,早有丫鬟上了茶水,萧俊坐在那喝着茶水,梦溪在红珠伺候下换了衣服,穿戴齐了,起身对萧俊说:
“二爷用过了饭,先休息吧,妾这就去给老太君请安”
“奶奶不是说不用去吗,怎么又去?”萧俊看着梦溪说。
“二爷身体不好,好久没去给老太君请安,如今病愈,虽不能前去请安,但也不用妾时时刻刻守在跟前伺候,妾既已嫁给二爷,就应代二爷在长辈面前请安尽孝,这是妾的本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