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的岁数比你都大。”冷忱适时地点出。
“我只是觉得叫老绿有点不好听,老绿老绿——老驴,别人听到,还以为我叫它老驴呢……”看,我多细心,连这个都注意到了,而且还机智地避开了这个让人尴尬的名字,溪和扬扬下巴,一脸求夸奖地瞅着冷忱。
然而冷忱并没有理他,“……”名字里非得有个绿吗?
浇完水的溪和拎着水桶走到等着他的冷忱旁边,郑重其事地说:“等我到了卿乐附中,附中的花花草草一定也会像这里的花花草草那样喜欢我的!”
“我以为你不想毕业了,正考虑要不要跟我们班主任说一下,这里有一个复读生,复读生是可以从原来的班级进入新的班级,况且你成绩还不错,这样你就可以跟满园的小绿朝夕相处。”冷忱认真地对溪和提出建议。
已经走出厕所的溪和抬手擦了擦头上因为冷忱的话而冒出的冷汗,看看外面似火骄阳后,学着最近电视上的桥段说:“我更向往新的环境——吾意已决,汝无需再劝!”
话音刚落就被不忍直视的冷忱用手给遮住脸推到了一边儿,并一脸“我不想再看见你”的冷淡表情。
被推到一边儿的溪和自得其乐地噗噗笑出声,冷忱越推他,他越往冷忱身边挤,最后直接跳到了冷忱的背上,圈住冷忱的脖子怎么都不下来,水桶里的水还有些,打打闹闹时,水都弄到了身上,还好天气炎热,不一会儿这些水汽便蒸发掉,消失在空气里。
冷忱看背上的人跟只八爪鱼一样怎么都甩不掉,伸手掐溪和腰间的嫩肉,一脸打死我也不下来的溪和被这么一掐,瞬间又痒又疼,受不了地松开手跳得远远的。
“太卑鄙了,有种单挑,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!”从来都善于偷袭的人在对一个被他经常偷袭的人面前叫嚣,也不知道谁更卑鄙。
“偷袭永远被我发现,单挑也从来被我压制,so,你是认真的吗?”冷忱一本正经地询问冲他叫嚣的溪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