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还是用智脑拨通了另一个基因也不太好的人的电话。
“丫头?”另一个人竟然也还没睡,声音中透着一股子受宠若惊的意味。
“我现在准备杀死一个姓安的人。”邵棠说。
“卧槽!我最近没惹你啊!”槐说。
“不是你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大约是你一个堂弟之类的,叫砜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叫砜的堂弟。你问问他爸叫什么?”虽然他的堂兄弟有四十个之多,至少平辈的人的名字他还是能记住的。
邵棠踹了砜一脚:“你爸叫什么?”
砜本不欲答,邵棠提脚踩在他脚踝上碾了一下,他立刻杀猪一般的嚎叫:“簦!簦!叫簦!
“叫簦。”邵棠说。
“……你再问问他,他爷爷叫什么?”簦有点耳熟,想不起来。
“……”邵棠又踩了砜两脚,“你爷爷叫什么?”
这一次砜没敢硬来,怨恨的道:“桐!”
“叫桐。”
“哦!桐啊!这么说他算是我侄孙!”亲戚太多就是这样,小辈的他连名字都记不住。“他干了什么?”
“强奸和杀人,”邵棠说,“未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