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,”槐翘起二郎腿,“那样能得的打赏可就不止这一点了。”
有工作人员出现把短刀抬了下去。三棱刺也从另一边的入口离场了。
“会死吗?”
“没有当场死掉,就不会了。后面有治疗舱。”
“生杀”的档次可比飞船上的竞技场高得多了。不仅拳手的收入是飞船上竞技场的几十倍,会所还为拳手提供治疗和营养剂。
邵棠又看了两场,终于跟槐说:“我想试试。”
槐看了她一会,没说什么,按下呼叫按钮。很快就有侍应生进来。
“我的朋友想下场活动下筋骨,你带她去。”
侍应生训练有素,连眉毛都不动一下,躬身道:“好的,槐少。”一伸手,对邵棠说:“这边请。”
“丫头!”槐翘着二郎腿,吐出口烟,“别死了啊。”
邵棠回头挑挑眉,跟着侍应生出去了。
“死丫头,要死了可真成死丫头了啊。”槐自己在包房里咕哝。
邵棠跟着侍应生下楼,穿过隔音门,不再能听到格斗场里喧哗。
侍应生带着邵棠穿过训练场。这里有数个擂台和许多训练设置。雄壮的男人们或在锻炼,或在休息,或在准备上场。也有少数几个女人,也都是肌肉结实,神情狠戾。
就见侍应生领了个小姑娘进来,长发披肩,眉目精致。穿着白色短袖衬衫,格子短裙,黑色及膝袜,脖子上还打着格纹的蝴蝶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