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搂在怀里,两个人互相温暖,从彼此身上汲取令人心安的味道。
后来,她就在卡兰德怀里睡着了。
“卡兰德呢?”
“回去了。”阿璞回答。
邵棠耙耙头,又倒回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!怎么办啊!”她鸵鸟一样的把脸埋起来,苦恼的呻吟。
一时情难自禁简单,麻烦的是以后!
可要怎么面对卡兰德啊!
“难道不是确立了恋爱或者情人或者性伴侣的关系吗?”阿璞不耻下问。
“才!没!有!”还有,那两个“或者”是肿么回事!
个三观不正的kua基熊孩子!
“不过是因为看他那么难过……一时就……母爱泛滥了……”邵棠呻吟。
阿璞:“……”真的不是发情么?你当时荷尔蒙水平相当高……算了,还是不要说了……
“唉唉……”邵棠觉得头好疼。
“为什么不能确立恋爱关系呢?”
“恋爱个头……”邵棠有气无力,“异地恋都是注定要是失败的。你见过有比隔着位面更远的异地恋吗?”
“而且,你那个电话3p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……我们总不能一直柏拉图吧……”
阿璞:“……”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。
“他身上……你也看到了吧……他是有女人的……”
那时抱着他,清楚的看到了他赤裸的背上女人在欢爱中留下的抓痕。以亚弥金族强悍的细胞修复能力而言,依然能看到清楚的痕迹,大约也就是几个小时之内的事情。
虽然知道不关她的事,邵棠还是觉得有点气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