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二老爷知晓她是想拿这两个人来恶心他,她也确实做到了,他真的是被恶心的不行。因此重二老爷愈发不愿意在家里待着,镇日里往外头去,片刻也不着家。
他不打香奴了,自然有人帮他来做这事。徐氏身边有大把的婆子可以来“帮忙”,每日里都会有人去招呼香奴。
香奴知道自己出不去了,每日里骂骂咧咧不停。知晓自己的“恩人”最讨厌的就是重廷川和郦南溪,所以她也十分厌恶这夫妻俩。谩骂之时就将重廷川和郦南溪带了进去。
结果那些婆子听了后,想要在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跟前搏一个出头的机会,就下手比平日的时候狠了点。她们琢磨着刚好借了这个机会去国公府那边邀邀功,如果运气好了说不定得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青睐,能够去到国公府那边。
要知道,国公爷可是得了个新宅子,很快就要搬走了。等到人去楼空,想要去巴结都难。
结果一个不小心,香奴被打的只剩下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。也不知道谁这个时候莫名其妙说了句,冀州有个新杏绣铺,绣铺里的老板和老板娘被人发现横尸街头。香奴最后的那点气就也消失殆尽,没有了。
香奴没气之后,杉哥儿瞅了个机会,偷了府里一个婆子的簪子,寻机朝着徐氏的胳膊刺了一下。徐氏大怒,几巴掌把他扇的只有小半条命了。
于是旧宅这里闹翻了天。
重二老爷再厌恶香奴和杉哥儿,可她们也是他疼惜过的人。他自己可以惩治她们,可是她们被人惩治的没了命,那就触了他的逆鳞。
重二老爷这些天就在嚷嚷着要休妻。
夫妻俩闹的动静很大,惊动了老太太。老太太气急攻心,身子也愈发不如从前,每日里都要请上两三个大夫去看诊。偏偏二房这边不善经营,短短时日内铺子和田庄都陆续出现问题,银子赚的不如赔的多。渐渐的重二老爷就分出了一部分的精神来和老太太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