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早就料定了两人间必有争执,所以就出宫往国公府来。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,竟然被他们碰到了这么样的一个意外、知道了这么样的一个事实。
这事情太过沉重,重廷川不愿在这个美好的相聚时候说起来。他有心岔开话题,刚好先前说起的就是荷珠,便与郦南溪顺口说了她几句。
“若非她虚情假意的非要与皇后娘娘说要来国公府,我也不会去查。如此想来,倒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。”
虽然重廷川说了那荷珠对他的所谓情意不过是空口虚言,但郦南溪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谁说她待六爷都是虚情假意的?”郦南溪横了重廷川一眼,轻嗤道:“每每有她在的时候,给六爷的茶总是好一些,我的差一些。每每她在,六爷跟前的点心都是最好看最可口的,我的就差一点。倘若说她半点轻易都无只有算计,我却不信。”
重廷川听着这话发觉出了一点旁的意味,“哦?我怎的没发现。”
“那是六爷没注意。”郦南溪十分肯定的说道:“即便她有所目的,不过坏心也是有的。”
郦南溪性子温和,很少会用恶毒的字句去说人。但是,在提到荷珠对他的心思的时候,她却少有的用了一个她很少会用在别人身上的词,坏心。
见她对那荷珠那么介意,重廷川却是心中大悦,低笑道:“怎的这些你原先不和我说,这时候反而讲出来了。”
郦南溪顺口道:“为什么要和你说。让你知道她对你的心思有什么好。”
“哦?”重廷川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