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心里觉得畅快,想要设宴请韩婆子。韩婆子却惦记着郦南溪那边,说是要去看看,婉拒了徐氏的安排。
徐氏就想着该怎么阻了韩婆子去郦南溪那边才好。
她的一举一动被老太太看在眼里。老太太如何不知人是让徐氏叫过来的?什么国公夫人想要请人……倘若国公夫人真想请人,那也是直接请了太医院的人,根本轮不到去请个稳婆来。
重老太太不愿再生波折了,索性开口将这事儿解了,“六奶奶那边怕是还没起身。你就和梅家的太太奶奶们说,六奶奶如今无恙就好了。”说着让人包了些碎银子放在荷包里给了韩婆子,“今儿多亏了您。还请您手下,一点心意。”
她身份又高,年纪又大,偏偏在给这银子的时候十分的客气。
韩婆子知道重老太太是想封了她的口。毕竟刚才重二老爷和孟女的事情是关乎重家私隐的事情,虽说权贵家的男人们在外玩玩是常见的,但这样玩过了头把外室带回家、又认错了儿子的,还真不多。说出去的话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
重家是皇后娘娘的娘家,还是卫国公家。韩婆子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,就自然而然的接了银子,笑着与老太太福了福身,“谢老太太赏。”
她肯半分都没推辞的接了银子,也算是表明了态度。
重老太太就也笑了,与她简短说了几句话,又让人给梅家准备了些谢礼,多谢梅家肯让韩婆子来看望国公夫人,这便让身边的吕妈妈亲自送了韩婆子出门。
虽然老太太说了不准让重二老爷将此事闹大,但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,还得了个便宜儿子,这事儿怎么忍?
重二老爷终究是忍不住,把孟女关起来后,亲自逼问。
孟女刚开始一口咬定了孩子就是他的,后来受不住责打了,到底讲了实话。可是讲了实话后,她受到的责打愈发严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