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徐氏就邀了郦二太太郑氏在醉香楼里相见,把这个事儿与她提了。
原本郑氏搭上了徐氏的这条线就是为了女儿的亲事,自打女儿和卫国公的婚事没能成后,郑氏就渐渐的和徐氏疏远了。乍一收到徐氏的邀请,她很是诧异,不过还是来赴约。
听闻徐氏拜托她让二老爷帮忙寻人查户籍,郑氏赶忙推脱,“这我可做不了主。我们老爷也做不了主。二太太还是寻旁人帮忙罢。”
徐氏找郑氏也是有缘故的。再怎么说两家也是亲家,这种私密的事情找旁人还是不够妥帖,不然被旁人漏了口风出去可是不妥。
但郦家是亲家的话可就不同了。郦家不会将这样的腌臜事情传出去。
徐氏就索性半遮半掩的将孟女做的那龌龊事情与郑氏讲了。
这话可是让郑氏大惊失色,不由得身子前倾朝徐氏那边凑得更近了些,“怎么还有这种事情?孩子还能冒认、身份还能随意更改的?”
“可不就是说么。”徐氏说到这个也是万分叹息,“原也不想麻烦您。只不过这事儿与旁人说也真不妥当。”徐氏握了郑氏的手道:“您就看在那时候我也出过不少力的份上答应了我罢。”
郑氏心一软差点就点了头,毕竟徐氏只是想寻些蛛丝马迹罢了,只要在户部有相熟的官阶不算低的官员就能成。而后她一想不对,警惕的看着徐氏,“你们大太太的妹夫不就是户部侍郎?他去做这事儿比谁都要容易。何苦找我们来着。”
大太太梁氏的妹夫正是郦南溪的舅舅庄侍郎。他恰好是在户部任职。
徐氏苦笑道:“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太太与我不和。这样的事情找她岂不是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