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素来大方得体,从不会因为她自己的事情而让他为难。所以,这一句“你可要早点回来”,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出口的。
也正因为这样,重廷川晓得小丫头怕是这回真的疼狠了,难受狠了。
他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轻吻,喃喃说道:“我保证。”
眼看着再不走定然要误了时辰了,重廷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。
他走了后,郦南溪原本打算起来照常做事。但她试着撑起身体的时候方才发现,自己还是低估了这种疼痛。
那种疼是在身体内的,稍微牵扯到,就会蔓延到全身,痛的她浑身发颤。
郦南溪跌躺回床上。后腰和床铺触到,又是一阵难受。
她拧着眉缓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了些,最后一点点的坐起来。
锦被滑下肩膀,郦南溪下意识的就去拉起来它。可是低头的瞬间她望见了身上不对劲之处。仔细一看,立刻倒抽一口凉气。
身上居然都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,触目惊心,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多。
郦南溪把那罪魁祸首狠狠的腹诽了好一通,这才喊了郭妈妈进来,让她伺候着穿衣。
郭妈妈独自进了屋。看到郦南溪身上的印记后,她心疼的紧,却也不好当着郦南溪的面说重廷川的不是,免得夫妻俩起了嫌隙。
但是,给郦南溪穿衣的时候,看到郦南溪强忍着痛楚的模样,郭妈妈终是忍耐不住了。
半夜里打水换床单的,就是她和岳妈妈她们。只不过当时床单是姑爷已经用房里备用的水洗过了的,她们看不出什么痕迹来。只瞧见重廷川神清气爽的穿着衣裳,郦南溪裹在锦被里被他抱着,还以为两人当时和乐的很。
如今看郦南溪这样,分明是被重廷川折腾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