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姨娘来寻奶奶,说是有要事要说。郭妈妈拦着不让进。”
当初郑姨娘拜托郦南溪让重芳柔去梅府的赏花宴。当时她就答应了郦南溪,若是大房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跟她说一声。
郦南溪动了动身子,觉得歇了这会儿好多了,就起身让人将郑姨娘叫了进来。
郑姨娘是由郭妈妈带着从墙边躲着人一路过来。进屋就朝郦南溪行礼,而后将来意说了。
“今儿奶奶若是无事,莫要去太太那边了。太太今儿早晨和九爷吵了一架,心情不好。奶奶去了若是受责难可就不妙。”
语毕,郑姨娘觉得自己这话不妥当,又道:“奶奶自然是不用避着太太什么。只不过,不用起的冲突自然不要让它起来更好。”
郦南溪笑着说了声“是”。又看郑姨娘犹犹豫豫似是有什么没法下定决心,就问她:“姨娘可还是有旁的事情、”
郑姨娘低着头揪着手帕,点点头,“有件事。我不知道当不当和奶奶说。但是想着这事儿,早一点和奶奶说,若奶奶不乐意,便能把它给办了。若是晚了定了下来,少不得要让奶奶闹心。”
郦南溪便道:“你且说说是什么事儿。”
“曾巡抚家的那个六姑娘,奶奶硬是知晓的罢?”
郑姨娘说着,生怕郦南溪想不起来是谁,就小心翼翼的提了个醒儿:“便是曾经说过,她是行六,国公爷也行六,所以……嗯,那一个。”
这话郦南溪倒是听朱丽娘愤愤不平的说起过。而且,就是昨天她临走前听闻的。当时几个友人都看不管那曾文灵的做派,所以和她抱怨了不少这些年曾文灵说过做过的事。